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蘇幕遮@范仲淹



  碧雲天,
  黃葉地,
  秋色連波,
  波上寒煙翠。
  山映斜陽天接水,
  芳草無情,
  更在斜陽外。

  黯鄉魂,
  追旅思,
  夜夜除非,
  好夢留人睡。
  明月高樓休獨倚。
  酒入愁腸,
  化作相思淚。

Monday, February 27, 2006

厲害的豬

來自電郵,我作了一些潤飾


  在平常的夜晚,一個西裝骨骨的男人走進一家酒吧,後面跟著一隻豬。這隻豬的四隻腳都沒有了,換成四根木棍當作義肢,一拐一拐地走著,雖也穩健,卻與主人極不相襯。店裡的酒保就問這個男人:你的豬真奇怪,牠為什麼沒有腳?

  男人揚揚得意地答道:我這隻豬可是很厲害的,想當初,我們家還很窮的時候,住在草屋裡,結果這隻豬在後院嗅東嗅西時,發現了石油,讓我發了財!我們蓋了洋房,又蓋了游泳池。

  酒保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又問道:對了!那他的腳是怎麼回事?說著憐憫地看著豬的「四肢」。

  男人說道:你知道,我這隻豬可是很厲害的,有一天,我五歲的小孩獨自一人在游泳池裡溺水了,結果牠「噗通」跳進游泳池裡,把我兒子叼了出來,還幫他做口對口人工呼吸!

  酒保更驚訝了,又問:那他的腳怎麼會?.....

  男人開始有點不耐煩:我說過了,這是一隻很厲害的豬,有一天半夜我們家廚房失火,牠搖醒全部的家人,並獨自把火撲滅!!

  酒保:先生!我是問你,你的豬為什麼沒有腳啊!

  男人一臉不悅地回答:如果你有一隻這麼厲害的豬......
(圖片來自互聯網)

  ......您會一次把牠吃完嗎?

  在職場上某些老闆看員工很好用,就一點一點的壓榨他!等到他沒用時就踢掉他,就像這隻豬一樣。

Wednesday, February 15, 2006

但願沒有狗流感


為了杜絕禽流感,人類好像萬不得已屠殺了數以萬計的雞隻家禽,可能對於雞來說,未必是一種劫難,反正他們活多久都得成為人們的桌上珍腹裡物,由於人類恐懼而被宰殺,不用化成一堆掉進廁所的大便,反而取回一點生命的尊嚴。這個歪理一定會被愛護動物組織所反詰。

同樣是動物,我對狗卻有截然不同的感情。如果狗因為和雞一樣有同樣理由被人類大規模宰殺了,對於內地大部份吃狗和討厭狗的人來說,那簡直和擠死一隻蟻沒分別,分別只在於沒得飽口福了。但對於我來說,卻一定日日感到惶恐不安。

狗是人類的最好朋友,這句話沒錯。從小開始養狗,知道狗的各個表情。他們開心與不開心,我一眼就能看出。於我而言,狗與人類的分別,只是有沒有語言能力、及工作能力高低之別了。看到內地有人大規模盜獵狗隻制做狗皮的片段,難過得想死,大殘忍了,對狗殘忍,對狗的主人更加殘忍。那個反對獵殺的組織說:「你所用的一張狗皮,是某人的最好伙伴。」

狗有人類沒有的「仁義道德」,他們對主人忠心,不會出賣你,就算你打他、罵他,他都不會離你而去,正所為狗不嫌家貧,就算你一貧如洗,你隔壁的是富戶大家,他也最多去偷一些食物吃,甚至還偷來給你吃。狗不會欺負那些服輸的同伴,不同人類,打輸了仗投了降還要被人虐待坑殺。狗也不會嫌棄老人家嘮嘮叨叨。

希望禽流感不要傳染給狗,就算傳染給人,人類也只會被隔離,然後很多人得到救治,狗就只有被屠宰的份兒。

但願沒有狗流感。

Friday, February 10, 2006

龍岩行採訪手記







客家土樓

行行重行行,蜿蜒的山路正在視網膜邊緣漫延,在旅遊巴有規率的輕鳴聲中,團員都充滿睡意,我的眼睛半開半合,卻已瞥見期待已久的永定客家土樓。對於客家土樓的形象,最早應該是中國郵政的一元普通票上印著客家土樓的「福建民居」,方寸之間天地寬,表述的是客家人源遠流長的精神與藝術沉殿。但這個形象也許更早,因為自己也是客家人,在早先從北到南漫長的遷徙過程中,可能在永定曾停留了一段長時日,最後才來到廣東,對於土樓的印象一早已存在於基因裡。

總之,當振成樓在我眼前像飛碟出現的時候,真是說不出的親切。走近土樓有一種窺秘的心態,進入後卻發現是如何的熟悉,彷彿一早到過似的。有振成樓四分一產權的樓主林日耕迎接代表團,向代表團講解振成樓客家文化底蘊,一副副楹聯,每一個字都彷彿是與別不同的文化符號,跳躍著遠源流長的文化魅力。

離開振成樓,又到了其他土樓,諸如慶成樓、如外樓、福裕樓等土樓參觀,這幾個土樓被開發成民俗文化村,為旅客參觀提供便利,可喜仍未被商業所完全滲透,要不然像周莊般到了「黃金周」就人頭湧湧,我所不願見也。現在民俗文化村基本上還保留原生態,連有關方面特意安排給代表團欣賞的「假婚禮」也幾可亂真,令人喜悅。

古田會議舊址

上一個月跟隨行政長官何厚鏵率領的訪問團到江西,參觀了井崗山這一紅色革命聖地,今個月又參觀了位於龍岩上杭縣的又一聖地古田,特別的是兩個地方除了是中國共產黨的聖地外,也是客家人的聚居地。

古田會議舉行的時候在上世紀二十年代末期,很多共產黨骨幹都還十分年輕,那時毛澤東還未「上位」,和一班愛國愛民的青年才俊頂著艱苦的生活條件為國家前途出謀劃策,從展覽室陳列的照片看出,當時共產黨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對革命的狂熱、對國家前途的憂慮,以及對烏托邦式的前景的向往,可能還未想到接下來幾十年間波瀾壯闊的歲月。

現在,紅色革命聖地都成了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對於喜歡遊山玩水,到大都市感受五光十色、紙醉金迷的生活的人來說,已經較為缺乏吸引力,這些以革命為賣點的地方,相信很難開拓客源,真係要搞搞新意思先得。

流產的尋「根」之旅

冠豸(音如「官寨」)山位於連城縣,包括石門湖及五龍湖等風景區,春節期間,遊人甚少。我們先坐水艇在石門湖參觀,丹霞地貌所形成的景色與別不同,各個山頭都種滿杉樹,但卻像竹子般幼長,導遊說這是因為在大躍進時代,原本粗壯的杉樹都拿去煉鋼了,後來是飛機在天空上撒種籽在光禿禿的山頭,杉樹才又長回來了的,不過卻是長個不長膘。自然景色中,竟不免摻入了歷史的烙痕。

隨著水道前行,導遊說將看到石門湖最著名的景點之一──生命之源,眾人一看,不禁莞爾,原來一個凹陷的小洞,竟十分像女性的私處。造化是十分神奇的,有生命之源,自然也有生命之根,在畫冊上看到,冠豸山上有一條高聳的石柱,像男性的那話兒。但當日時間有限,在石門湖附近的山路裡亂走一通後,就要回去了,導遊小姐說明日繼續尋「根」之旅。

可是到了次日,一來下過小雨,山路濕滑,二來時間緊逼,若果在參觀途中出了差錯,可能趕不切回廈門坐飛機返澳,三來很多團員經過多日勞累,都再不願多走路,結果只安排團員乘船在五龍湖參觀一下。其實我是十分想到冠豸山上一睹那條巨「根」的,這次緣慳一面,真是憾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