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8, 2008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活上發生的各種事情,有時真像一部結構複雜的長篇小說一樣,千頭萬緒,要理清一個思緒來實在是相當困難。寫網誌,就像揭開肚皮畀人睇,寫些私事、寫些觀點見解,寫得不好會給人笑。余秋雨最近寫網誌,寫到畀人屌。有時有人叫我寫些論文性質的文章,很多時候我都會拒絕,因為自己才疏學淺,我很記得那句“童諺”:“識少少,扮代表,畀人笑,遲早畀人屌。”

  知道自己不足,應該努力。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有些君子會選擇遠離危牆,但也有些人會請來工匠,將危牆修補,那麼危牆也就不會再威脅到你。我們的生活就像被四面危牆包圍,我們必須自己動手去修補那些危牆,能否將危牆改建成舒適的豪宅,就得靠自己的努力,Karma嘛,有前因必有後果,並不像莎朗屎忽的言論,karma竟是報在別人的身上。如果你逃避那四面危牆,那麼你也就逃離了你自己。

  托爾斯泰《復活》的男主角(不記得叫甚麼),是一個經常反省自身,經常有一大堆改變計劃要做的人,但最後都沒有實行,只是周而復始的Planning。我也是如此一個人,也許更嚴重。其實,你和別人的時間一樣多,別人可以看到很多書,睇到好多報紙,欣賞到許多電影,甚至造幾個人仔出來,除了本身的智慧和能耐外,一定有一個專心致志的靈覺。我沒有,就算在看精彩的電影時,我也會分神。

  近來我的思想不斷地受到新事物、新意念、新責任、新煩擾所input的各種東西搞得很混亂,生活中又有很多難言之隱,令到這個網誌已經沒有以往鮮明的Tone和個性,變成了毫無特色的私人日記。早前,在一個小型活動中邀來了陳志峰及方念湘分享一下自己的經驗,陳志峰說到“生涯規劃”的問題,這也是澳門某些青年團體近年經常提出的,不過,“生涯規劃”在澳門很多時候會變成無釐頭。我有沒有“生涯規劃”?有,我的“生涯規劃”不是刻意的,而最終目標,就是實現一個具有特殊意思的存在。

  明晚歐洲盃便會打決賽,由德國對戰西班牙,其實我早在西班牙第一場贏了俄羅斯後,就看中他們會成為歐洲霸主,但後來因為見到他們會對陣我最喜歡的意大利隊,才將這個意念壓下,現在意大利既然輸了,就全力支持西班牙吧!我早在兩年前的網誌,絮語唔係水魚,就已經透露了玄機了。

Monday, June 23, 2008

Little Mister Sunshine

(這是路環的藍天,真的是天藍色)

周四開始,終於重新見到親切的太陽伯伯,接下來幾天都是陽光充沛,因為很久沒曬太陽了,周六下午吃過飯後特意跑到石排灣公園、大潭山和盧九花園等地方拍照,希望曬下太陽,吸收一些維他命B4。去到石排灣參觀那個兒童動物園,不記得對上一次去是否這樣,這一次去只見鳥類及猴類的牢籠都布滿了綿密的網格,根本不能好好欣賞,更遑論拍照了。這個種物園除了並不珍奇的鳥類和猴類後,便只有豬牛羊三牲,都是些食用動物,根本沒甚麼可看的。不過我本身喜歡看動物,還是看得不亦樂乎。

(火雞,有冇人流口水?)

(山羊,像我家的黑仔)
(水牛喺度梳扶緊,我一舉起相機,佢即刻好怕醜的跳回地上)
(在路環十月初五街見到的交通工具,在澳門真係未見過)

  去了盧九,打算拍一下近日有網民上傳圖片的大鯰魚,但並沒隨身攜帶麵包,引不到魚上來,因此作罷,轉而去拍荷花。話就話現在是荷花節,但整個公園開了和未開的荷花十隻數字夠數,可說十分掃興,只見不少拍友都隻中影一朵算是開了的花,真是物以罕為貴。我也對着她拍了幾張,還拍了些荷葉。


(萬綠叢中一點粉紅)

  前幾日到珠海逛逛,換了三百元人仔,竟然要補水五十五大元!升值之快令人咋舌,不知哪個朋友還對我說人民幣升值要放緩呢!我記得五月分去蘇滬換四千元都不用五百元補水!兩三年前誰會想到人民幣升得那麼快!想一想,如果十年前人民幣幣值也是這麼高的話,我也許便不會過大陸讀書了。人仔啊,慢慢行啊!不要走得這麼快啊!

Wednesday, June 18, 2008

雨天


  馬場木屋區。

  周六中午放學回家,脫光濕透的衣服鑽進被窩裡。雨點打在鐵皮屋頂上,叮叮咚咚,使人很想入睡。燈泡散放着昏黃的燈光。阿B靜靜地躺在地上。下午,父母休息在家。

  望出窗外,菜園中盡是葱綠的瓜菜,雲霧在遠方的海上繚繞。

  菜園邊的小路上,一隻狗跟着主人跑到一處避雨,剛停下來,狗就撲上來以為主人跟牠玩,然後又亂顛騰一下,將身上的雨水都潑到主人身上去。

Tuesday, June 17, 2008

姻緣草@草之狗


  「別亂想﹗……你剛才說女孩子都是一朵花﹐那麼男孩子就是一棵草了……」

  「也許是吧。」

  歌美笑道﹕「那麼你會是哪種草呢﹖不會是下火草吧﹖」

  憶深瞇起眼﹐「如果真要用一種草來代表我﹐我會選擇『姻緣草』……」

  「『姻緣草』﹖甚麼草的名字這麼可愛﹖」

  憶深坐起身﹐「這種……」伸手拔了身邊自己一直留意的野草。

  歌美問﹕「這不是一種很普通的草嗎﹖我常常都見到。」

  這種草的莖長而堅硬﹐牙籤一樣粗幼﹐頂端開著珊瑚狀黃褐色的小花﹐長條形的葉在底部。憶深只是折了長長的莖和花。

  他道﹕「這種草的學名應該叫『莎草』﹐『姻緣草』是我在小時候聽朋友這樣稱呼的﹐同時『姻緣草』也可以作為一種遊戲的名稱……」

  「遊戲﹖」

  「嗯﹐一種測試參與雙方是否有緣的遊戲……」

  歌美喜道﹕「用這種草來玩嗎﹖很有趣呀﹗快點玩快點玩﹗怎樣個玩法﹖」

  憶深笑道﹕「這樣﹐先把草花截去﹐只留下莖部﹐兩人各執一端﹐然後同時將莖的末端從中分開﹐但記住一個向左右分﹐一個向上下分﹐閉起眼﹐將草慢慢拉開﹐如果能拉出一個菱形﹐就表示玩這遊戲的兩個人有緣份了……要不要試一試﹖」

  歌美拍手道﹕「好啊﹗」

  於是兩人照着那方法﹐各執莖的一端﹐閉上眼﹐憶深將莖向左右拉﹐歌美則向上下拉﹐小心翼翼地。

  憶深道﹕「得了﹗」

  歌美睜開眼﹐見那根莖果真被拉成了菱形﹐欣喜異常﹐一時忘形竟抱住了憶深﹗

  「果然是真的﹐你沒騙我﹗」(二七三)

Wednesday, June 11, 2008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日重看《星球大戰》(Star Wars),中午在公司吃過飯後便在Wikipedia上找些相關資料看看,由於中文的條目過於粗糙,我便鏈接到英文去看看,當查看安納金.天行者(Anakin Skywalker)的條目時,赫然發現在Ep1中扮演安納金的童星Jake Lloyd成長後的模樣,一看之下嚇得瞠目結舌!反差確實太大了!我傳給朋友看,朋友立刻笑了:“同你一樣,漲爆。”

  我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