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幾百張相中較為滿意的一張)
一 周沒寫網誌,因為太多事想寫,而想寫的事情又是些需要時間去思考的問題,結果拖拖下,無咗回事。上個禮拜初病了一場,在我有生之年首次出現大量痰上頸的情況,看來身體抵抗力越來越差了,到現在感冒還未清,相信下周會帶這些「生化病毒」到北京去。 還有一個禮拜就出發到北京,越是臨近那日子,就越是感到緊張,一來是對於當地採訪環境的憂慮,二來是擔心有恐怖襲擊,三來也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恐怖襲擊其實是擔心不來的,不過我想信北京會有殺錯無放過,大部份人的安全應該可以確保;至於採訪環境,受禮待慣的澳門記者也許會明哲保身,遠離是非,而我會在遇到暴力對待前衡量一下輕重,因為澳門記者被人箍頸或推落地是沒人可憐的。至於自身的採訪工作,這個禮拜便是緊張的準備階段,要將大部分資訊都緊記入人腦或電腦,到時採訪工作便無往而不利。現在覺得擔憂的還有交通問題,因為我住的地方不是奧運村,也不是酒店,而是用昂貴租金租住的離場館很遠的公寓,與幾個內地同事一起住,而與他們還未合作過,到時磨合也是問題之一。 前幾日車路士來澳門欺負成都謝菲聯,因為吸收了以往澳門友誼賽的經驗,以及在記者會上觀察了兩隊的氣勢和揣摩了他們的心理,我就相信車路士一定會入超過四球(他們早前贏廣州製藥四比零)。雖然我只剩下三位數字的身家,但我比賽當天還是投注了五十元車路士對成都謝菲聯全場總入球七球或以上,我在下環街打飛時,幫我打飛的波飛仔旁邊的波飛仔細細聲咁講話無可能入咁多球,以為我聽唔到,然後我行開時,幫我打飛的波飛仔又附和說沒可能,我心頭有氣:打飛你就打飛,咁撚多嘢講做乜撚!比賽開始,我以攝記身份落場影相,近距離觀察,賽事開始二十分鐘,雖然還沒有記錄,但觀乎成都隊的豆腐渣表現,我就知道車仔入七球不是難事,然後幾乎每入一球,我就振臂一呼,忘了影相。 其實我都幾衰,着住車路士的球衣去影比賽,但是成都隊的演出實在難看之極,賽場上不積極,拖時間。人家強隊拖時間通常是有分在手,不和你鬥,但成都隊的拖時間,卻出現在輸了兩三球波之後,成都隊的對手彷彿不是車路士而是廣州醫藥,目標不是追平車路士或者是破蛋,而是希望不要比廣州隊輸得更多,結果拖了幾次,被全場噓足幾次,人家車路士鄙薄你的拖字訣,快攻一輪,入到六球了,眼看還有幾分鐘,車路士都開始玩嘢,結果一下唔小心,馬路達(佢打左翼應該係佢)一腳大力傳中,省中菲臘斯膊頭皮球入網,奠定七比零勝局,這就叫做天道酬勤。 中國足球為何雄不起?這場球賽足見一斑。據一位仁兄所講,嗰班成都「球星」入到更衣室,立即不禮貌地說:這是更衣室嗎?這是廁所吧!出場時,車仔球星已經各就各位等候了,但成都隊「球星」則施施然耍大牌。唉,中國足球,就是衰在呢班木嘴腳上。 這是瑪姬有關此次賽事的網誌,有大量圖片啊,有我張波飛,有越來越靚的燊哥個女,有搞笑圖片啊:記者妹
(極上美女但低B的Janice Man)
家 裡PC的燒碟機大概在今年初就出了問題,燒DVD時五隻裡面總有一隻燒錄失敗(DVD要作廢),雖然燒不到DVD,但仍可燒CD,也可看DVD和CD,湊合着用到五月中,燒碟機的問題惡化起來,燒五隻DVD,最少有4.5次燒不成功,雖然DVD不用作廢,但費時失事,電腦裡囤積了大量影音文件。 對電腦軟件的配置我有一定心得,但對於硬件卻不甚了了,我一直以為換燒碟機要花上千元,而自己是不能換的,一定要拿到電腦公司去換,結果我便一直拖,拖到真是忍無可忍了,碰巧公司要拉寬頻線,我就詢問電腦人員買一個燒碟機要多少錢。他告訴我廠價二百多元,我便央他代為購置。那時我還以為那些燒碟機一定是沒有包裝,像一件剛拆下來的零件一樣。但過了幾天,那個人還未拿給我,而我的電腦雖然有數百G的硬碟儲存量,但也快要爆燈了,我又問了另一位朋友燒錄機要幾錢,他說三百多,或者兩百多。 我便叫那電腦人員不用幫我買了,星期六我自己去到幸運閣,隨便找了一間電腦店,向店員一說他便拿了一盒包裝精美的東西給我,說:280元(可能其他地方便宜點)。那盒東西有齊hp燒碟機、數據傳輸線、螺絲和Nero燒錄軟件,還有一年保養證明。我拿回家,拆開電腦安裝,把舊的燒碟機放在第二格,把新的燒碟機放在第一格,開電腦一試,運作順暢,這個困擾我大半年的問題,不到一個鐘以及不用三百元就解決了。 我們遇到很多問題,除了會找各樣的借口讓自己不去解決之外,有時還會以為解決一個問題要付出高昂的代價而讓自己卻步,結果這種“以為”,便局限了我們不去嘗試。我們以為去一次旅行要花很多錢而寧願把錢花在吃幾餐飯上,卻不知道旅行所花的費用有時比不起吃一餐日本菜大餐;我們以為為了理想而努力將會付出很多代價,卻不知道理想有時需要的代價不多,反而有可觀的回報;我們以為去追求一個心愛的人要付出很多代價,卻不知道愛情的回報有時是出乎意料的。 有時我們把代價看得太嚴重,錯失了很多難得的機會。
下列文字摘自今日《市民日報》老報人文戈“大炮台下”專欄的部分內容: 一位神像,在未「開光」前,等如一尊木偶。故此,訂造神像的人,當從神像店恭「請」神像回家後,必須送到庵堂寺院,或延聘僧侶法師,進行為神像開光╱祝聖,經過法師誦經及硃筆一點,神像便有靈氣,可以保家護宅,驅邪出外,引福歸堂,為戶主鎮宅保平安。 而今,國務院在公布的「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中,「澳門神像雕刻」獲得上名,被列入「民間美術」類,值得額手稱慶! 「澳門神像雕刻」業既然入選國家級文物遺產,相信將會進一步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作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請拭目以待! 講到雕塑神像,我又想起當年入行後不久,有前輩對我說:我們做記者的一行,好像人家塑造神像,只是他們用刀斧,記者則用筆墨。記者每天不斷寫文章,在報紙上替那些「明日之星」吹噓、捧場,一旦人家名成利就,成為社會上的「紳襟」或者值理、議員之類。此時,記者反而要日日向他問新聞、討資料。 你說:記者由捧名流開始,到名流名成利就,成為社會新貴。那時,記者為了攞消息,要向名流求助,這種過程,不是很像那些木匠,千辛萬苦把一件木頭,砍成神像。然後又精雕細琢,塑成金身,送到廟堂高高供奉。及至木匠想求名求利,反而要早晚燒香,又叩又拜,請求開恩! 木匠稍有如意,略感順景,又會扛隻金豬,去叩謝神恩! 到底菩薩知否,下跪弟子,正是當年塑造本座的斧手? 一些成名的所謂「社會賢達」,又是否知道向他討資料的記者,正是當年把自己從人海中捧上象牙之塔的人呢?
(一)
周六有由馬家輝 及林玉鳳 主講的講座,不少人慕名而來,場面算是幾熱鬧。馬家輝說了些自己與澳門的趣事,特別他提到自己曾經好賭一節,再次證明我的睇法,就是思維越活躍,越有創意的人越容易沉淪賭海,因為多巴胺十分豐富之故。其實講座有些不切題,但因為馬家輝的演講技巧十分出色,沉着而從容不逼,增加了內容的吸引力。很多逛書展的市民都圍攏在講座周圍揀書,但依我觀察他們以揀書為形,聽講座為實,澳門人對表達自己的喜好也是相當含蓄的。整個講座安排得不是十分好,聽眾又沒有針對性,馬家輝自然也不知講甚麼好,不過像他那樣飽讀詩書,見多識廣的人隨口說說也會十分吸引。 說到馬家輝為何近年集中書寫澳門,他自己的講法是害怕自己不久人世,其實正如林玉鳳提到的香港媒體近年較關注澳門,我覺得馬家輝只是也趕在書寫澳門這個時髦的潮流上罷了,如果澳門經濟不發展,沒有區域議價能力,我認為馬家輝也未必會專門書寫澳門,因為寫咗都未必有人睇。 其實這個講座有點委屈了馬家輝和林玉鳳,特別是馬家輝,希望他下次有機會能好好地在澳門主持一個講座。(二)
周日到自己主講,情況正如自己所料的糟糕。由於自己一早知道結果而沒有主動挽救,其實我也有責任。不過講座的環境設置也實在糟透了,講台下最少都應該墊高一層讓觀眾見到你,否則講者與聽眾處於同一水平,難以構成傳輸與接受的心理。我無意評論其他人的表現,因為題目叫“漫畫是甚麼一回事”本來就有些問題,我一位朋友就說這個主題等於沒有主題,題目沒有針對性,聽眾也沒有針對性,除非我是黃玉郎,否則真是難以吸引到觀眾。主講者太多也不好講,除非有一個十分出色的主持,如果主持像記者一樣問主講嘉賓問題,能引導和控制節奏,其實一切易辦更多。 事實上,這個講座對我沒有壞處,這是我第一次主講講座,以前有很多次講書的經驗,都可以吸引到學生和控制到節奏,但講座則不同,很多事情都不在你掌控之中。這個講座遇到好多問題,包括主題的設置,與其他主講者的協調,臨場的準備和應對等,對我以後做同類事情有好多幫助。 昨日我覺得最委屈的是我的漫畫,那些雖然不是價值連城的珍藏,但我翻箱倒櫳找了一天才找到,有些如《如來神掌》第一期和《中華英雄》第一期已很難找到,然而現場卻沒有知音人,甚至有人跟我說阿哥屋企都大把,不禁讓我心頭一冷。漫畫啊漫畫,委屈你們了。 感謝昨日冒雨專誠捧場的朋友,好彩有你地撐場,場面才不至於那麼冷清,特別要感謝素未謀面、攜眷出席的小管家 ,真係唔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