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04, 2008
寧信麥玲玲,不信蘇民峰
>按照運程書上所說,今日立春,已經正式踏入鼠年,馬年出生的我今年犯正太歲,命宮中災煞、闌干、歲破、天哭和囚獄等災星,單看名字都知道不是好東西,一年中只有「月空」一個吉星,結合十二年前的經驗,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迎接阻礙重重、一波三折、吃力不討好的一年。
十二年前我大概在讀初三和高一,當時我由一個品學兼備的班長,一跌而成老師眼中的壞學生,不但處處與老師作對(或曰老師與我作對)、受到同學排擠,校長還少有地要與我父母見面,高一的時候更嚐試過七科不及格,和弟妹感情變差,壞的東西幾乎都在那一年出現了。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年確實相當難熬,相當難受。再倒數十二年,我大概只有幾歲吧,印象中我那一年經常出入醫院,那種病我不知怎麼會出現在年幼的我身上,因為到現在我都沒有復發過,我甚至沒遵守過那些禁忌,只能說那是上天給我的考驗。總之,鼠年不會有甚麼好東西等着我。
一個人在命途彷徨時少不免要信神信鬼,求神問卜,因為一個人在志得意滿,處處順利的時候,就算是賴布衣給其指點迷津,他都未必會信,但當一個人家宅不寧,兒女不孝,老公包二奶時,就算是街邊一個騙徒都很容易用祈福黨的把戲將之騙倒。有時,命運的事不到你不信,當然,我更偏向將那些相書、塔羅牌等等的東西當作是一種心裡暗示,記得有一段時間心態十分迷茫,我便像強逼症患者一樣一天玩幾次塔羅牌,結果有不少應驗、有不少不靈驗,應驗的並不是說塔羅牌准,而只是我的心希望這樣而已。
之前幾年在事業和收入上都頗得意,我從未買過一本運程書來看過(除了公司拿到和雜誌送的),正如舊報社一位同事說過,那些運程中將所有人分為十二批人,無視個人的細微變化,根本不足信。然而,彷徨的我,還是要向運程書中尋求慰藉。我總共買了兩本運程書,一本麥玲玲的,一本蘇民峰的,還有一本雜誌附送的簡裝本李丞責。
無論是麥玲玲還是蘇民峰,都將馬年生人打入死獄,馬年生人今年不但運途不順、職場不快、生活不穩,還有血光之災、破財之象,可謂行衰運行到腳趾尾。麥蘇兩人大概都知道單憑生肖斷運程過於籠統,於是麥玲玲又細分出「日柱」運程,即一年有六十個日柱,而日柱運程比生肖運程更有支配力;蘇民峰又將不同月分出生的人分為熱命、平命和寒命,不同寒熱命的人在同一年內有不同的表現。於是乎,在「己亥日」出生的我,除了情緒不穩的外,其他一切都好像還很不錯;可是,十二月出生「寒命」的我,在蘇民峰描繪下我將渡過極度灰暗的一年,不但工作沒進展,財運沒有,連遠門都最好不要出。我說過,這些除了是相士們的依書直說外,更多還是一種心理暗示,蘇民峰並沒有作惡,他的預測對於平時愛出風頭,現在處於事業和學業樽頸位的馬年人(十八、三十、四十二)而言卻有一種警世良言的作用,正所謂少說話多做事,目的也是要趨吉避兇。可是,本來已經心態十分低沉的我,還是想去相信麥玲玲的暗示,也許我會開朗一點,有門出,出門,有好工轉,轉工,因為麥玲玲認為動好過靜,而蘇民峰認為靜好過動。
其實有時真不能不信命,好象說我今年有血光之災(動手術也算)和破財等,我今年可能便要花數萬元去植兩隻因壓力過大而咬裂了的牙齒,總共要花幾萬元,白做幾個月。這些事遲不發生,早不發生,偏偏要現在發生,令到我也不能辭工或貿然轉工,因為所費實在不少。
不過,我的鼠年命運也不是差到底地泥。十二年前當我受盡排擠時,有一些好朋友一直不離不棄地支持我;當我被某些女同學當傻仔時,我遇到了對我很好的女朋友;當我在學校由班長變成老師的眼中釘時,我在麥當勞的兼職卻升了做訓練員;當我學業成績很差時,我的作品開始通過編輯的考驗而發表。對於鼠年,我沒有太大的奢望,我只希望家人平平安安,我的工作順順利利,我的作品能夠發表,我的健康不要惡化,以及我能夠安全地支付那幾萬元的治療費。據說家中有喜事能為犯太歲者沖喜一下,我的弟弟新年過後便要結婚了,也許這也是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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