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8, 2009

一號風球下的貼文


舉完畢後,工作較為放鬆了一點,但實際上在工作中仍有很多事情未做,例如這一年拍下的照片太多,還未來得及整理,這一頭半個月真是要快快手將照片整理好,否則越積越多,就會好似債項一樣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無論如何,都要將本身的工作做好,才算是一個合格的盡責的人。

  從來買波不喜歡以大博大,又或者以小博小,只喜歡以小博大,因此喜歡買連贏,五十元或一百元就可以贏很多錢,但這一年來,我“斷一場”的次數真是數不勝數,場次短到四串一,長到八串一,彩金小到千多元,大到五六萬,都是斷一場,每個星期都要揼春才心息。

  剛剛整理了短篇小說《傷逢》的鏈結貼上網上硬碟(點擊進入頁面後,你會見到很多不同的鏈結,那些都是廣告,你要再點擊“Sorrowful Destination.Pdf”來下載),大家有興趣可以Down Load來看看,遲一點還會掃描零一年的一篇獲獎短篇《涼夜月》供大家評價。略一計算,手頭上已積聚了七萬字左右、自認為合格的短篇小說,再多個五六萬字,真是可以結集出書了,不過,觀乎澳門出版界(?)的經驗,好像從沒有一個作者出的書都是已發表的作品(指小說),因此我打算出書的話,有一半是已發表或獲過獎的作品,另一半則全新創作,那麼結集出版,應該可以買個二三百本。我題材已有啦,一個是原本打算今次用來參加文學獎的兩萬字小說,涉及政治和民生,而愛情的份量好少,另一個是詩意小說,叫做《燈塔與聶魯達》,四萬字左右的中篇,將澳門的詩意完全爆發!

  大家拭目以待啦!(你問過有人肯幫你出架啦?>___<)

Thursday, September 24, 2009

鬚後水想到的蘇州雜憶



到下巴的鬚後水味,突然想到多年前在蘇州騎着單車上學的日子。晚上無所是事,就會駕着車子,到一處陌生的遠地,那裡有低矮的房舍,還有油菜花田。有時在黑夜,在橋上,看着橋下川流的運沙船,響着低啞而深沉的摩打聲,像一條整夜咳嗽的老狗,印象都像一組無用的數據,輸進腦海內了。

  大槪在一些雨夜,我從被窩中爬出露台,拿着咖啡杯子,望着滿天雨絲發呆,又望着遠處泛着白光的地方。那遠處一直泛着白光,我不知為甚麼。有一個下雪天,人在室內,又沒暖氣,全身都凍僵了,但想到人生中有幾場下雪天呢?就毫不猶豫地走到街上,還打電話給澳門的朋友們,說着自己的喜悅。

  記得初去大學時,有位本澳女同胞跟我一起去(她已生了兩個孩子了),我們在一個博士生宿舍裡聊天,這時一個人一邊咳嗽,一邊在窗前走過,然後女同學用她當時那極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那人在‘禽獸’(咳嗽)。”
 
  蘇州等地一到秋天就可以買到大閘蟹,因為陽澄湖就在蘇州上,但我好似食蟹的次數總共只有五六次。除了蟹,還有橘子,橘子到現在我還搞不清在廣東話是叫柑呢還是叫桔,如叫柑會讓我想到潮州柑,那種皮皺,又皮肉分隔的果類,而桔則讓我想到新年的盆桔。橘子則是那種皮面光滑,皮肉相連,像柑的一種果類。橘子很便宜,我在蘇州時每天都吃很多。到冬天,蘇州又多了很多地方賣藏書羊肉,藏書是蘇州的一個地方,那種藏書羊肉就是切片的熟肉澆一碗湯,本身是沒味道的,只有羯味,但加上一些盐,味道就很不一樣了。

  其實,懷念的不是蘇州,懷念的只是那時的心情、那時的心態、那時的身型、那時的性格、那時的理想,而已。

Monday, September 21, 2009

塵埃落定了


管會還在覆核廢票,但今年立法會選舉幾乎可以說終於塵埃落定了。雖然,我在組織中不是一個閣員,充其量只是一個近身記錄員,但大部分過程都參與其中了,因此,我看到的事情有很多,得到的教益和教訓也有很多,獲益匪淺,對我今後繼續參與有關工作,或者研究時事,都大有好處。

  今次最大的教訓是,不要被表象所蒙敝,我也完全被表象所蒙敝了,一直做着威水的美夢,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我大槪能夠分析出甚麼問題影響結果,也知道一些決定性因素你是沒可能改變的。

  在選舉期間內,我雖然沒有增加任何的收入,但做着攝影師、文字記者和傳媒公關的工作,每天早上七、八點到晚上十一、十二點,雖然累,雖然也受過委屈,但終於和戰友們一起捱過了,也多謝行家們的畀面,讓我們的各項工作順利完成,這種經驗很難得。

  接下來,是要考慮出路的問題了,因為工作量沒有減輕的跡象,而人工似乎沒有任何提升的指望,生活負擔日漸加重,實在需要有更多的收入,或者更多的空餘時間去進行文學創作和做Freelance賺點外快。

  以下是我所撰寫登在《亞洲週刊》的有關立法會選戰的報道,估得都幾準,係睇漏了一個陳美儀,因為我之前所了解的分析都是認為周錦輝一定選不上,才推個老婆出來,好讓自己下台的。崔世安當選影響立法會選舉

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09

好墮落的文章


(等巴士時無聊中用機仔拍下的打風照)

成為有車一族,都已經很久了。我的車當然只是電單車,但在澳門這個彈丸之地已夠風馳電掣的了。“巨爵”來臨那天,雖然一早要趕回公司樓下跟車拜票,但因為實在太累,就多睡一個鐘,讓早一天不用跟上午的同事先來一下單打獨鬥,後來我才驅車到青洲與大隊會合,電單車便留在那裡,自己跟車走。

  晚上八點半掛八號風球,搞掂手頭上的工作後由於沒車送我回青洲,唯有硬着頭皮等巴士,在金悅軒外的巴士站等澳巴的23號巴,期間風聲嗚嗚,大型布幕被整幅撕下,招牌左搖右晃,真害怕自己被隨風而飄的雜物一下撞擊,老命一命嗚呼。等了一陣,覺得唔對路,問明巴士公司,說仍有車開出,便放心繼續等,等了一陣,還是覺得不對路,再打去巴士公司時已無人接聽,打給女友叫她上網查,說是九點半開尾班車。

  等了大約半個鐘,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從大廈出來,我百無聊賴地說一句:“屌,等咁撚耐都冇車嚟...”那中年婦女搭訕道:“吓,仲有冇車o架?我搭廿五號,唔知仲有冇?”“有,有兩部走過,我等廿三號,等唔到...”我們繼續閒聊,她叫我搭8號,我說8號以前經過這裡,現在又不經過了。然後她提意我到新苗外面搭8號,我說不經過這裡怎樣搭呢?她便提醒我財神門外還有一個巴士站,我才想起23號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巴士,略一猶豫,便當機立斷立即步行過去,到了新苗外面的巴士站,發現8號車並不到站,立即到財神酒店門外的巴士站,剛好見到一部8號巴出現,立即向前奔跑,用自己那個已十多年沒施展的趕巴士絕技,截停巴士。

  然後,便是好舒服咁一邊看着窗外的景物,一邊想心事,未幾到了青洲,取回可愛的電單車,回家去也。(難得偷空寫blog,竟然又係廢話,墮落下去吧,太皮!)

Thursday, September 10, 2009

淡煙裡,迷茫不見星


的很久沒有更新網誌,因為最近立法會選舉宣傳期,好忙,幾乎每日六點起身,兩點才可以睡覺,而中間沒有任何空檔可以玩Blog,現在是很不容易才找到空位寫幾隻字,以免那些可能三天兩頭就來這裡的“痴情”我文字和私生活的朋友失望。

  最近很有種疲勞的感覺,身體上,心理上,很多事情又要面對,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經常都是“啞吧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以前幫《亞洲周刊》寫稿,就用過黃連的筆名,但編輯說不好,後來用了其他名。也許我本身不夠好吧,也許我用錯了參照物,但總不能說問心有愧了。公事還好面對,私事的話,就不是那麼好掂量了。

  至於,社會上的大事,立法會選舉等等的,這裡真是不想說太多了。選舉過後,我的路怎樣走下去呢?真的很煩惱。志趣已離自己越來越遠,現在還一事無成,薪金永遠都不夠生活,永遠存不到錢做理想的事情,永遠沒有理解和配合我的人。那個捱驢仔的意象永遠纏繞着我。

  一個雜亂的市集的一條大道中,一隻驢仔望着吊在面前,用竹桿掛在身上的紅蘿蔔,永無止境地走行下。

  送給妳,郭富城的《可愛》,聽這首歌,我曾經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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