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07, 2009

寫Blog及《“鈍胎”與消失的記憶》


像自從Facebook興起,Blog已經迎來了它的沒落,除了有時還有人在Blog上大揭別人私隱或者被人大揭私隱而引起關注外,Blog在生活中所佔的份量已越來越少,想起幾年前林海峰的“是但Up”有一句提到,當別人問起某甲的生活時,某甲說:你睇我個Blog啦......現在想來,真不免唏噓。其實寫Blog真是要有閒才可以,你總得花上一頭半個鐘,去寫篇文章,弄好個版面,而且寫完也不一定有人看,遠不如Facebook你寫句狗屎垃圾Status或者貼條狗屎垃圾Link(如此篇)來得多人關注和回應。Blog,真是可以休矣!不過,如我之類的人物,以Blog來練練筆,發表一下感想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沒有一個讓自己感到有責任的場地的話,我是提不起勁寫東西的。

  以下是我發表在第三十九期《澳門筆滙》的另一作品,散文《“鈍胎”與消失的記憶》,幾特別,不妨一讀:


  兩年前,有一段日子心情特別鬱悶,奇怪的腦電波好像在腦迴內纏繞不止,在糾纏不清的情況下,突然間一個小女孩的形象重新出現在我的眼前,她戴著圓形的遮陽帽,呆呆滯滯地站在我的前面,背後是狹窄的小徑和葱綠的攀藤植物。我記得,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一個發生在馬場木屋區裡的場景,一個喜歡赤腳的小男孩與女孩“鈍胎”之間矇矓的情愫。

  說是情愫,也許有點牽強了,才幾歲的小人懂甚麼叫“情”?而且,記憶也是不完整的,只有一些片斷,但那段日子我一直在玩味那些極稀有的記憶碎片,我發覺,我之後對待女孩子的態度,也能由此找到根源。那大概是洪荒時代的日子,不過馬場木屋區是已經有了水泥路的,夾道的是一塊又一塊綠油油的菜田,還夾雜着一些池塘和茅廁,有時路邊是平房、木屋的牆壁,或者一些鐵絲網,便會見到爬滿了的牽牛花、青葡萄藤或者叫不出名字的染色植物,那些都是很普通,但相當美妙的物事。我們就讀的小學就在離木屋區不遠處的蓮峰小學,每日小孩子們結伴上課,途經的都是這些怡人的景緻。

  “鈍胎”和我一樣住在木屋區,也在同一間小學就讀。與“鈍胎”相識的日子,應該在幼稚園到小一期間,因為曾生病輟學的關係,我算是超齡學童,比一般同學年長一兩歲。校園裡有幾棵高大的龍眼樹,一到夏天便聞到“臭屁蝲”的味道及見到“小飛象”(龍眼雞)的蹤跡,這些印象,都很清晰,然而,有關“鈍胎”的印象,我只記得她穿著校服、戴著白色圓形遮陽帽,站在我面前的樣子,她的片斷好像獨立存在,與其他片斷若即若離。“鈍胎”梳着“冬菇”頭,眼小小,面方方,那時在香港的電視台正播放一齣受歡迎的西片,裡面有個角色叫做“鈍胎”,同學們便用這個外號來稱呼她,但她真實的名字我是老早就忘記了的。

  現在回想起來,“鈍胎”大概是輕度智障吧!人類天性喜歡欺凌弱小,她在校裡經常受到同學的取笑和欺負,我也是其中一分子。“鈍胎”對我是沒有怨言的,她對我特別好,每每欺負完她之後,只要撩她講話,她便會重新答睬我。她根本就沒有朋友,而我也覺得她太可憐了。不過,我之所以肯和她玩,也許還有一大原因,就是她常常會送些小玩具給我,與她一起有好處的關係。那時,在木屋區附近新建了很多工廠,生產聖鬥士星矢、變型金剛等玩具,那也是我到了三十歲還喜歡的玩意,在與其他小孩子到那些工廠“撿玩具”之前,我的玩具來源大都來自於我的叔叔們和“鈍胎”。(點擊看全文)

5 comments:

你永遠的小粉絲 said...

Love this article!!
memory is such a wonderful stuff!!

太皮 said...

多謝支持!!!!
有人肯睇就好。

niC said...

我地驚你唔寫多過你驚我地唔睇啦!!!

太皮 said...

哈,真誇張!

Anonymous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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