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30, 2009

與太皮、太皮的書以及曾經很熟悉的那些光影書寫(吳宏)


個月應該寫咗成十萬字,出現我“作品”嘅刊物接近二十種,基本我已鍛煉成文妓文匠大法。近排,呢個Blog嘅更新,舊作作出咗不少供獻,今次我就貼貼朋友一篇《愛比死更冷》嘅讀後感,充撐一下場面。呢篇讀後感係我朋友隨便寫嘅隨筆,唔係幾講究章法,絕對唔係佢真正嘅水平,請大家唔好誤解,文章提到一啲我嘅大學生活,大家不妨睇睇,ok嘅。


與太皮、太皮的書以及曾經很熟悉的那些光影書寫

吳宏

書——《愛比死更冷》


《愛比死更冷》裝幀並非豪華。


這是一本書。曾經也是一首歌也是一幕電影的名字。歌我沒聽過,電影也沒看過,而這本書我卻是一字不落的認真看過了,當然也包括束中的26個因印刷導致的錯別字。


太皮。


說這個名字並非為所有朋友特別熟悉。


是一個筆名。更是因為是我所熟悉的朋友的筆名。


大學時的要好的朋友,黃春年,就是太皮的真名。


在青澀的年代,我們嬉笑怒駡,指點江山,狂言狂語。太皮,那時候我叫他年爺,他也回稱我宏爺。


在那青澀的年代,我們一個60多人的班級,至今沒有任何真正意義上的聚會,唯有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婚禮上,我們才有三兩好友相聚,互問近況。


這本書,也就是在景兄的的婚禮上,由年爺親手交給我的。是他在書中描寫的那些江南的煙雨韻律,以及他那飄渺唯美的江南之戀,將我帶回了1999年。


1999年?——呵,今年2009年了,10年已。


友——恍惚十年光景逝水流


拿到書之前,已略知太皮有出書打算。這並非稀奇事件,在大學時光中,太皮是安靜的。以至於1999年的時候,我們根本不熟悉這個來自澳門的兄台。當然,黃皮膚、粵語發音的普通話、深沉而磁性的男音,黝黑而壯實的身材,似乎顯示著他的成熟,較我們許多……而出書之說,在其臨畢業時,我們在那些並不太濃烈的酒精刺激下,我已在耳邊掛住了他的這個“夢想”。或是出書,或是在澳門仍舊從事文化行業,至少,他的文化人的底蘊和本性,已在我腦海裏根深蒂固,哪怕再一個10年之後。


10年後的那個冬天,隨我拿到太皮新書的人,並非僅我一個。松、熙、璟……還有超、航,這兩人的書讓我帶回蘇州,但至今,這兩人一直未有時間來取回該書。我倒是認真拜讀了大作,並在有疑惑與錯別字的頁碼上折痕留記。


10年之間,在江南小城中,有許多記憶被現時的生活的壓力打磨得模糊,無法循跡。此間,諸多朋友也因奔波生活,往返來回於這個城市。畢業之後,太皮隨即回到了澳門,之間的聯繫則是依靠著彼此的郵件往來。


太皮的郵件,至今我仍存在於我的郵箱中,多數則是太皮群發的郵件。或是一些小道的境外消息,或是一些自己的BLOG上的隨筆,或是一些幽默笑話。

多數,這些郵件都沒有回復。


在於一個大學生剛畢業踏入社會,大陸的競爭也非常殘酷,每日的專注仍然是現實的工作、賺錢、過日子、談戀愛、應酬……


此後,離開蘇州,我調到了所在報媒的南京總部。


期間,太皮恰好與一個採訪團抵達南京,相約,小聚。


記得,帶他們去的是個靜吧。小酒喝喝。而我則於那天,在忙碌之中,帶著太皮和他的朋友來到了靠近1912酒吧的那個高樓上的小酒吧。


此時,太皮供職在澳門的一家紙媒。或許與我們眾人一樣,也是在奔波忙碌著生計……


幾紮啤酒,我們沒有喝完,匆忙的,太皮與朋友消失在了南京夜色中;匆忙的,我又趕回報社,完成沒完成的稿件任務……


近一月之後,我看到了太皮的大陸再行的文章,文章中有了我的影子……疲乏於每日的文稿任務,抽空中,也在自己MSN中寫了篇短文呼應太皮的隨筆文章。


這個文章,至今似乎仍在msn的空間裏。


兩年前,我回到了蘇州,這個江南小城。


這期間,太皮也回來過。也聚過。


那個日子,晚上,趕去與太皮相聚,他笑稱自己太肥了,見時,確實體態豐腴。太皮問過,到蘇州騎自行車是不是很掉價。當然不,其實我們許多人,並非都有汽車。


遲到了許久,我們在洋洋餃子館吃飯,並非,這裏的飯多好吃,實則是,他來回味那個感覺,也將我帶回了那個青澀的年代。


那個有著煙雨朦朧、精細小雅的蘇州城……


城——太皮書中的一個經典詮釋


雖然,蘇州這個城市,在太皮手下,有可能衍化為了上海的古宅小弄。


平江路,這個太皮並不陌生的蘇州小巷,早在大學年代,他可以享受到的校外租屋居住的時候,我似乎踏過這條路,這個路上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巷子名,就叫“丁香巷”。


如今,我愛人的花店就位於丁香巷附近,就位於平江路附近,所以,也經常有外國客人來店裏買花。


在太皮的書中尋找蘇州城的影子,可能不是特別容易,畢竟,他的這本書的主旨背景,不是僅僅有著這麼個蘇州城的存在,而是澳門、上海、蘇州、東吳大學乃至他有所錯指的澳門或是香港的一些地名,只是太皮主人公的愛情轉換地。


當然,我不可否認,在閱讀全書的時候,我始終將阿朗當作太皮。就是因為,那些熟悉的筆調,那些筆調下熟悉的語境,那些語境下甚至熟悉的人的行為舉止……


只是,那時候的太皮,或許暫時仍舊未曾熟悉過渡到大陸的生活中來。當一個宿舍的弟兄,走進他租在平江路附近的老宅裏時,我至今仍然記得那個昏暗的黃昏的閣樓,那個閣樓上腳底地板咯吱咯吱的聲音,還有,那些刺鼻的酒精,還有胡椒粉,還有地上的成堆的書※……


在那間屋子,我們有酒,有撲克,有黃色笑話,有遊戲。


是不是就是太皮筆下的那個上海的屋子?


至少,我是帶著這個回憶中的屋子的味道,如此對應的聯繫在一起。


因為,文章中的那種廣東話老師與導遊學生之間的愛情,就如這間屋子的味道一樣,醇厚、久遠,或許,如太皮一樣,無法忘記這個韻味……


愛情——總是婚姻殿堂前的石板路


太皮的愛情書寫,似乎是從一個小小少年開始,但,小小少年的愛情觀,似乎仍然如此凝重。


澳門的風土人情,少年時的那種載滿愛情的單車,上下學時擠在公車上,郊遊時的那種說愛上就愛上的興奮與迷茫,由愛而性的那種衝動與事後的無措,被人矚目的那種班級的精英與豪情感……


啊,少年的夢啊,很多,很多


諸如小白小艾,這個純情的愛情中的兩個女孩,已經並非是太皮筆下的具體的人物,或許,也是許多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裏,有過初戀的人的一種共鳴的情愫……


也許,有人會在夢裏,將背叛自己的愛人去殺上幾回;也許,有人會在夢裏,濕漉了枕頭,夢想著遠去的愛人回頭;有人在夢裏,為幾乎無可挽回的愛情注釋上千個可以原諒的理由……


讀者,在身為主人公境遇裏代阿朗想過,那種遠去的不知音訊的小白、小艾,是否,會追尋千里,來到那個學校,去溫暖一個細節,溫暖一個鏡頭……


太皮在書中,將這個情節豐滿了


雖然,小艾出現在東吳大學的不是時候,是在阿朗已經獲得了溫暖的愛情時出現了;小白也不是出現的時候,在阿朗成為殺人兇手之後,才有了溫暖的驚鴻一瞥;更或許,童話般的阿朗的孩子出現時,也許是錯誤的……我們可以如此去解讀,但也可以重新認知,小孩是天使,他的出現,既是讓阿朗內疚,亦是讓阿朗去贖罪的,也許,那個沒有出現的真正意義上的監獄,就是阿朗少年時自己製造的……


不是個別人才有這樣的監獄,或許,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愛情的枷鎖,只是在非常寂寞的時候,才自己將自己鎖住,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放風……


曾經就阿朗是否應該是個殺手,與太皮交流過。拋卻著作需要商業賣點的血腥與懸疑因素之外,阿朗是不是殺手並不重要。


即使阿朗沒真正的去殺這麼個小艾,在阿朗心裏,肯定已經殺死小艾多次。


愛情沒有對錯之分,只有在多年以後,才會有其中一個人明白——是誰沒有去珍惜誰


樂觀——虛擬的阿朗已經被太皮殺死


樂觀,在小白時代,太皮筆下的阿朗就是樂觀的,這不是斷續的,而是持續的一個人的精神狀態。


不去計較該不該讓阿朗殺死一個曾經所愛的人,但至少需要讓一個虛擬的人,去殺死自己心中曾經的悔恨,關閉曾經很灰暗的一些畫面


阿朗虛擬的,去殺死了這些,殺死了悲觀。也其實,是一種自傳式的筆調婉轉的給某段情,悄悄的劃上了句號。


太皮書中的有些,或許是我需要在多少個10年之後才會去思考,才會去重新回憶一個個的夢境。他提前帶著我,走入了自己的一些個記憶,也將共鳴無聲的傳遞到了我筆端。


生活依舊,我祝願我所認為的現實的阿朗,太皮永遠樂觀……即使再肥,也褒有青春的樂觀,哪怕是青春的騷動也罷


又是一篇倉促寫就的雜言,不作修改了……


期待太皮的下一本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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